九初见霜

434反乌托邦志愿者

 

【千凯千】恒温水浴

虚假现实向,我编的。

*先说两句废话啊

*开头是六周年的时候写的,我胆大包天妄图使用易烊千玺第一人称,后来果然没能写下去,写了三千字就停了。但今天挺开心的,我朋友也撺掇我说让我写完,我就瞎写写给写完了。前三千是8月写的,后三千是今天写的,中间跨了好几个月,所以难免有些割裂感,实在是不好意思。




*

我听到敲门声的时候以为是外卖,手忙脚乱地从沙发上层峦叠嶂的衣服堆里翻出了一个口罩戴上,但当我趿拉着拖鞋走到门口准备迎接我的烧烤外卖时突然反应过来,外卖小哥敲门一般没这么嚣张。


果不其然,我一打开门就见到同样一张戴着口罩的脸。


“顶流就是不一样,在家还戴个口罩,” 我寻思他根本没把自己当外人,三两步就蹬了鞋子登堂入室,连拖鞋在哪他都比我清楚,左手拎着一大袋子啤酒,右手打包了三盒周黑鸭,大刀阔斧地往客厅走,我还站在门口呢他就快坐下了,“你倒是接一下东西呀这么没眼力见儿。”


“王俊凯你好好说话啊。” 翻白眼这个事儿,心诚就能翻好,我心太诚了,差点把自己翻晕过去。


但我还是接了他拎着的那一大袋子啤酒,他换好拖鞋之后东西还没来得及往茶几上放就开始环顾四周找猫,“诶千玺,你猫呢?我来这么多次也不知道迎接一下我。”


“它们连我都不理,怎么会理你。” 我把啤酒袋子随手往地上一放,抬着眼睛往客厅餐厅瞟了瞟,几只猫的影子都没见着,大概是听到陌生人的脚步声就往我房间里躲去了,“可能等会儿吃东西的时候就出来了。”


“哦,那也行,” 王俊凯很容易就放弃了,随意点了点头,又径直往我衣帽间里钻,“借我换个衣服啊。”


他下午给我发微信的时候在拍杂志,完事儿连衣服都没换就过来了,他每次行程结束来找我喝酒都要在我这儿先换身衣服,结果我的衣服总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我一边等他换衣服,一边磨磨蹭蹭地把酒拿出来,这个时候我发现他买的是青岛,估计是在小区外面便利店买的,500毫升的罐装青岛外面还挂着冷凝的水珠。如果是别人买青岛我可能就心里嘀咕两句忍了,但这是王俊凯,我已经忍他很多年了。


“你干嘛买青岛,我觉着百威比较好喝。”


“你有病,王源也觉得青岛好喝,味觉没用的话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 他换衣服又没关门,声音和我只隔了一层正罩在他头上的衣服。


“那他今天不是没来吗。” 他们俩都爱喝青岛,所以我们仨一起的时候总喝青岛,这是少数服从多数,我也从善如流,但王源今天录歌没空来,我本来有机会可以与王俊凯进行青岛和百威之间的battle。


“行行行,下次去我家的时候你买酒,挑三拣四的,” 他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我还低着头在研究青岛比百威难喝究竟是不是因为配料表上有什么差别,他跟我一样,走路总抬不起脚,拖鞋敲在瓷砖地上的声音啪嗒啪嗒地,还有点节奏感,“你这个新代言有点好看的,送我几件当睡衣?”


这个时候我才抬起头看他又搜刮了我什么衣服,但我迷惑了三秒钟,看到T恤正中间的大logo才反应过来是Adidas originals,我前阵子刚签的代言,还没宣所以有点陌生,品牌PR之前送了我俩大箱子衣服我也没拆,全扔衣帽间了,他倒是赶上了趟。


“挺好看还当睡衣啊?”


我明知故问,他签的Nike还敢穿Adidas出门,明天就会被八组兔区疯狂安排。


他笑了一声,没理我,可能是因为他专注于尝试在我乱中有序的客厅里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位置。


“千玺,我讲真的,你每天从这样的客厅光鲜靓丽地走出去,” 他把中间堆着的衣服往左边推推,又把脚边扔着的包往茶几下塞塞,好不容易在沙发上找到能放下他半边屁股的缝隙,逼仄中又带着点习以为常地坐下了,“基本上等于诈骗,明天你粉丝就给你发律师函。”


他每次都这么说,我们刚搬出宿舍没多久的时候他来过一次,刚进门两步看到我像海啸现场的客厅,那两步又退回去了。现在两年过去,他已经很习惯了,并且能够非常熟练地在我堆满东西的沙发上挖掘出一个合适的地方坐下。


“那我请化妆师和造型师的钱真花在刀刃上了。” 我着手开始拆周黑鸭的包装,虽然我们明天就要开始六周年集训了,在集训行程表上首当其冲的就是声乐课,但我们今晚还是为爱走钢丝,吃起了周黑鸭。


“王源干嘛去了,又去吃日料了吗?” 我听他一说话就头大,想着下次得在家里排查一下,看看有没有针孔摄像头或者窃听器什么的,毕竟有时候我们俩或者我们仨的聊天内容一旦被录音或者录像或者微信截屏传播出去,我们仨明天就失业。


“他录新歌呢,微信说了。”


“哦,没来得及看,” 他抽了张纸巾把易拉罐口仔仔细细擦了一遍,又以相当豪放不羁的姿态单手抠开了拉环,矫情中又带着点装逼,如果能够截图的话应该可以配上四个字,不愧是我,“你新歌啥时候发啊?你上次发我那demo的那个。”


“过几天吧,立秋发。” 我们现在的规律是插空发新歌,尽量避免正面battle以维护世界和平。


王俊凯嗯了两声,我阅读理解,意思就是知道了,微博转发也安排上了。


“你专辑呢,你年初就说要做来着,现在也没听到声音。” 


今年年初他就跟我说这么一首一首发单曲也不是回事儿,得要做张整的专辑,结果到现在我也才听到一首成品和两首demo。


“诶你是不是我粉丝安插在我身边的卧底啊,怎么你也催起来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熟门熟路地摸到电视遥控器,打开机顶盒,问,“看点啥,长安十二时辰吗?”


“你不要自己没戏上就看我的戏行不行。” 我对于这个事儿吧,一直有点尴尬,其实我们都有点尴尬,比如看自己的剧、看自己的综艺或者听自己的歌,有点儿羞耻,朋友一起看就更羞耻。


正因为如此,每次我们聚众喝酒的时候都会随机挑选一个倒霉蛋的综艺作品或者戏剧作品进行欣赏,我们一起观看过天坑鹰猎、我是唱作人、这就是街舞第一季和中餐厅第二季,今天王源不在,我又正好有在播剧和综艺,我成为那个倒霉蛋的几率是平时的1128倍。


“好好说话啊别人身攻击,多积点德电影就能早点上。” 我和王俊凯的粉丝日夜对打三百回合生生不息,而我们在镜头前还能和谐相处,主要是因为我们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和一些不能播出的人身攻击都在私下说完了,我们攻击彼此的内容被对方粉丝听到可能会在微博上被去世一千万次的程度。


“诶说到这个,感觉你今年状态比去年好多了,” 他还挺识时务,迅速跳过了电影上映这个敏感话题,嘬了一口啤酒,戴上塑料手套准备赴周黑鸭的约,刚啃了没两口又问我,“去年把我吓死了好不好,我站在你旁边唱歌以为你随时要从后腰掏出一把三十米长刀准备捅死我。”


“我真想杀你还等到五周年呐。” 去年开周年演唱会的时候我电影还没杀青,从重庆赶到北京又连续排练一周,一面是还在小北的角色里,从思维模式到行为举止都带着小北的影子,一面是来回排练的睡眠不足,我后来看着录像也偶尔觉得我表情僵硬神色阴郁,有点吓人。我还记得当时王俊凯和王源两个人在旁边看着我,他们俩受我影响也丧得不知所措,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


说着我也开了罐啤酒,但我没擦易拉罐口就直接喝了,我一直就没王俊凯那么事儿。


“我当时就还在角色里没出来,而且去年真的太忙了,一年到头全是事儿,都堆在一起。” 我至今回想去年地狱般的生活也仍然觉得黑云压城,闭上眼睛就是天黑,“去年你不是也挺忙的,我后来闲了点,找你几次你都不在北京。”


“你下半年闲了的时候我在拍749局,你刚从重庆杀青,我又去重庆了,来来回回总对不上时间。” 他拆了个鸭架,我嫌啃鸭架麻烦,所以每次吃周黑鸭,鸭架都是王俊凯一个人吃完的。


我去年下半年把工作时间一压再压,周末勤工俭学就是为了工作日能好好上学,偶尔想约王俊凯吃顿饭喝喝酒,一个电话打过去就是在重庆拍戏。


“今年反正是好点儿了,能见得着面。” 我和王俊凯去年好长时间都保持着网友的关系,联系仅限于互相询问彼此在不在北京。


“是,王源昨天还往群里发截图,豆瓣网友说我们看起来竟然像一个组合了。” 王俊凯说完自己笑了,但是如果他早知道辣椒会呛到嗓子眼儿里的话应该就不会这么笑,毕竟被呛到泪眼婆娑也不是什么舒服的事儿,我还得手忙脚乱在旁边给他抽纸巾擦眼泪。


说到像不像组合这个事儿,我们明面上好歹得照顾粉丝的情绪,毕竟大家都要生活要吃饭,客户的心理需求还是得尽量揣测尽量满足。但实际私底下我跟王俊凯约着一起喝酒的频率与日俱增,今年我们同时待在北京的时间多,约得就更频繁了,有时候我去他家,有时候他来我家,有时候我们俩一起去王源家。总之没豆瓣网友说的那么不熟。


“诶街舞最后一期是不是播了,看街舞看街舞。” 他突然福至心灵,戴着塑料手套的右手捏着鸭架,闲着的左手不由分说地按着遥控器,选中了这就是街舞第二季的总决赛开始播放,我输就输在没有抢先一步拿到遥控器,否则我们要看的就是中餐厅第二期了。


他按完播放后放下遥控器,终于觉得我这个堆满衣服和包的沙发坐着实在是太像军事素质锻炼了,于是他顺着沙发的边缘往下滑,以一个极其考验柔韧度的姿势把自己塞在了茶几和沙发之间的缝隙里,并且还颇有些适得其所——他从小就非常擅长把自己塞在某些缝隙里,比如酒店的床和床之间。


“诶街舞要是有第三季你还去不去?” 他嘴里叼着啃了一半的鸭架,说话的声音有点含糊。


“那中餐厅要还有第四季你去不去?” 我说完他就听明白了,因为他还没从意大利回来的时候就隔着六个小时时差跟我抱怨,说再也不去中餐厅了。虽然我不想去街舞第三季的原因跟他不大一样,但我们的回答还是殊途同归了。


“哼,要是中餐厅有下一季,我第一期就拉着你去做飞行嘉宾,”王俊凯吧唧吧唧地嘬着鸭架骨,肉都被他啃完了还不松口,非说骨头更入味,“你别想跑我跟你说。”


“那谢谢你,节目官宣第一天我就被蟹姐骂到举家搬迁。”


他上次跟我说在陶尔米纳洗了三个小时碗,后来半个月里吃饭都有点产生幻觉,觉得自己对碗过敏。我这个人有点较真,所以那段时间他来我家蹭饭,我都是给他用盘子装的,我怀疑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怀恨在心,试图想拉我下水让我也体验一下洗碗三小时的感觉。


“你别看播到现在的内容里晓明哥有点那啥,但据说我走了之后他们和谐了很多。”要不说王俊凯就是记吃不记打,他这次只签了半季,回来刚落地北京就给我打电话,泪眼婆娑地说终于回到祖国母亲的怀抱,这才过了没多久,又来向我宣传中餐厅了。


“那你要不反思反思?搞不好是你的问题。”


“哎呀——我讲真的,来嘛,要是有下一季。”他有时候会感觉不到自己在撒娇,讲话拖声拖气,嗲得不行,“到时候我去跟你经纪人说。”


“……再看看吧。”我以为我认识他这么多年,对他的无意识撒娇已经产生了抗体,没想到我还是有些动摇,差点就答应了下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已经不太能出现在彼此的节目里了。之前王俊凯上高能少年团也好几次问我要不要去,我上放开我北鼻也找了他几次,但我们想来想去,王俊凯不想挨骂,也不想我挨骂,所以最后只能算了。


但我留了个气口,万一过两年世界和平了,我也不是没有机会去做他的飞行嘉宾的。


“那我演唱会你来不来?”王俊凯啃完鸭架,又拆开了一盒鸭舌。


“啥时候啊?”我看重庆人吃辣货是真的会上头,说好只吃一点解解馋,怎么吃了一盒又一盒,“哎呀你别吃了,明天声乐课呢,还上不上了。”


“可能11月?还没定时间。”王俊凯对我的劝告充耳不闻。


他上次跟我说今年不办生日会了,直接开演唱会,大概也是考虑到王源走了之后他办生日会,我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想着别让我尴尬,就干脆不办了。


我随口应了两声,因为我知道他也是随口问的,我们上次聊天的时候还讨论过,去彼此演唱会当嘉宾这种事,目前不太可能,但要争取在下一个十年内给它实现。


“怎么感觉你这季跳的舞比上一季还少?”我脑子里还在想我们什么时候能去当嘉宾的问题,他突然一句打岔,我花了三十秒才反应过来,我以为电视开在那只是为了避免场景变干,没想到他还看得蛮认真。


“啊,节目组这么安排的。”


“你下次自己去当选手嘛,你跳舞多开心啊。”


王俊凯对舞蹈其实没什么了解,街舞细分的舞种他也不是很懂,我跳urban还是locking还是现代舞他都没什么概念。但不管我生日会还是周年演唱会,他在我上台前都会拍拍我的肩膀,也不说加油,只说要我跳得开心。


“请你睁开眼睛看看世界,我能跳得过这群神仙吗?”


“那也说不准呢。”


他知道我不爱说话只想跳舞,但这个街舞节目总是让我说话而不能跳舞,所以他隔三岔五就撺掇我自己去当选手。他对我一直有一种盲目的信任,虽然我并不知道他这种信任从何而来,但我时常很受用。


王俊凯的酒量其实不太好,属于喝半杯就会从头红到脚的类型。如果我们仨一起喝酒,喝到最后多半是我和王源神志清明地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而王俊凯在旁边睡得像一头死猪。如果我们俩一起喝酒,我就得负责控制他的酒精摄取量,或者把他搬运到床上。


但幸好他酒品不错,喝晕了就只是睡觉,偶尔哭一哭,一般不会大吵大闹,这也是为什么我至今还愿意跟他一起喝酒的原因。


反正是跟我在一起,他酒量差容易喝晕这也没什么,最多是睡死在我家并毫不客气地要求我给他准备早饭。但明天到底要排练,所以我紧密监测着王俊凯的状态,看到他有一点要喝醉的苗头就必须扼杀在摇篮里。


“哎呀,我还没卸妆——”他窝在沙发和茶几的缝隙里,脑袋斜靠在沙发上,欲说还休地看着我,活像是向我讨小鱼干的二十。当然,他比二十到底还是白一点儿。


我一边起身去拿他的卸妆水,一边在思考,我到底上辈子欠了王俊凯几千万,这辈子才这么任劳任怨。


王俊凯到底有多会得寸进尺,一言以蔽之,都在卸妆水里。


因为我本身是不太用卸妆水,所以有时候品牌送我的卸妆水我都是给工作人员消耗了。直到有一天王俊凯言辞恳切地跟我讨论,为什么我家只有卸妆膏而没有卸妆水,他真的很不爱用卸妆膏。我没一点办法,只能在家里准备了卸妆水。


我在去洗漱间拿卸妆水的路上与铁头狭路相逢,它甩着大脑袋扑腾着往客厅跑,脚步虚浮得让我以为它也喝了酒。


“你的好兄弟铁头来了,”我很怀疑王俊凯酒后的智商,又叮嘱了一句,“你别喂它吃鸭舌!”


“我都能吃它为什么不能!”王俊凯这种理直气壮的语气正是我不愿意把猫崽儿送给他养的原因。


“你好好想想,你们俩不是同一个品种的猫!”


等我拿好卸妆水和化妆棉回到客厅,王俊凯连姿势都摆好了,枕着我的衣服平躺在沙发上,铁头端庄地坐在他肚子上,这一幕让我感觉自己像个理发店的洗头小哥。


“你这么躺着我怎么给你卸妆?”


“那就要发动你智慧的小脑瓜了。”他岿然不动。


我翻了个白眼,手动把他的脑袋抬起来,三两下清空了沙发上堆着的衣服,把他后脑勺枕着的衣服换成了我的腿。


“帅哥你服务太好了,能办卡吗?”王俊凯躺在我的大腿上,迷迷瞪瞪地看着我。


“你不是早就办卡了吗?SSSVIP,去年就给你办上了,”我一边说一边把卸妆水往化妆棉上倒,“闭眼。”


“好嘞。”


他眼妆有点浓,我每次看到他浓郁的眼妆就会想,化妆师真是不懂行,他眼睛最好看,化这么浓的眼妆反而是画蛇添足。


“我以为你让我闭眼是要亲亲的意思。”


“你才喝多少,怎么神志不清了。”我知道男孩子闭眼就是让你亲亲的意思,但我偏不。


“那你有本事不要亲。”我心里发笑,王俊凯有时候就是这样,傲娇起来特别小公主,我的经验告诉我,这时候越理他他就越来劲。


但我没想到的是王俊凯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头啵了我一口,完了还装作无事发生,“哼,你不亲我亲。”


行,我有被可爱到。


“请你控制一下你自己,明天要排练的。”我左手捉住他的脑壳以免他又有什么挑衅之举,右手熟练地擦拭着他脸上的底妆。


但我对他的挑衅无动于衷主要是因为卸妆水真的很苦,先别问我怎么知道的。


“唉——十年好快哦,这就六周年了啊。”他一开口我就知道,他又进入了喝了点小酒开始追忆往昔畅想未来的阶段。我把用过的化妆棉扔进垃圾桶,再盖好卸妆水的瓶盖,才腾出手来rua了一把他的脑壳。


王俊凯喝了酒之后会变成液体,众所周知,猫也是液体做的,所以王俊凯是猫,这个逻辑十分严密。


所以我一边像撸猫一样rua着他的头发和下巴,一边听着他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我们以前的事和我们将来要去做的事,时不时给一些积极或消极的回应,消极的回应主要集中在他说新专辑让我去feat的时候。


“feat可不敢,但我可以给你伴舞。”


“顶流给我伴舞,我不配吧?”


“你配,你最配了,配钥匙三块钱一把十块钱三把,你能配三十把。”


王俊凯说着说着有点困,虽说是八月,但空调开着还是容易着凉,于是我扶着拖着拽着把他转移到了床上,用热毛巾给他擦了把脸,又回到客厅收拾残局。


等到我收拾完他吃剩的周黑鸭和喝干净的啤酒罐子回到房间的时候,他好像还没睡着,半梦半醒地嘟嘟囔囔着。


于是我凑近去听。


“你什么时候才能来中餐厅呀……”


“……演唱会也行……”


“我不想一个人了……”


我束手无策,因为我也在反复问着自己,但始终没能得到答案。只能揉揉他的眉心,小声回应着。


“会有那么一天的。”


会有那么一天的。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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